可。”
太夫人脸色骤变, 又听他道:“只是臣担心, 处置了这个丫头,于公主名声无利。”
谢令从眸光乍然一凌, 喝道:“放肆!”
“你这是在威胁本宫?”拿外面的舆论来威胁她?
萧琞低低笑着, 声音低沉微哑:“微臣不敢。”他慢慢抬起眸子,一双黝黑的眼睛放肆地上下看着她,一字一顿道:“微臣只是, 担心公主罢了。”
谢令从动作一顿,涂着丹寇的手指慢慢垂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椅子木质扶手,萧琞的眸光黏糊阴翳,像是深渊最里面的泥泞,沾在人身上,就再也扯不下去。谢令从被这样的视线盯着,感觉如芒在背,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凤眸微沉,却是开口:“停。”
院子里板子打在rou上的声音瞬间停了下来,拿着板子侍卫竖立一旁,垂首不语。
谢令从眸光轻扫过凳子上喘气声极为细微,已经没了半条命的碧荷,身边的人立刻上前一盆水泼了上去,成功的让碧荷声音沙哑地尖叫出声,慢悠悠睁开了双眸。
“侯爷……公主……”她声音细弱蚊蝇,一张俏丽的小脸上狼狈不堪,哪还有之前的魅惑勾人?
谢令从却是毫不心疼,她目光平静如水:“方才的话,你都听到了?”
碧荷怔愣片刻,而后目光慢慢落到了萧琞身上,看着他一袭白衣凛然出尘的模样,忽然想笑,但表露出来的,却是满脸的泪痕。
“侯爷……”她哀怨出声,一双狐狸眼上洇满了绝望的泪光。她想问好歹这么多年了,不说感情多么深厚,最起码,最起码也要求求情吧?哪怕只是做做样子也是好的啊?
可面前这个男人,却仿佛没有心,甫一开口,就是要她的命!
碧荷趴在地上,满心都是悲哀。
是了,她出身卑微,哪里能同公主相提并论?她不过一个通房,一个主人欢喜了就宠宠,不欢喜了,也能随意送人的奴才而已。
谢令从居高临下,容色毫无动容:“现在可能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是啊,现在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反正左右都是死,也没人会在意她的死活。碧荷哭着笑出声,往日总是野心勃勃的狐狸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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