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也纷纷惊掉了下巴。洛晗这半年和凌清宵同进同出,她倒不觉得凌清宵陪她去有什么不对,一时没法理解云梦菡在意外什么:“这有什么的。你们不也两个人一起吗?”
“这怎么一样?”云梦菡脱口而出,说完后她自己都愣了愣,对啊,她不想自己一个人下山,所以缠着凌重煜陪她,云梦菡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为什么那个人换成二公子,就不一样了呢?
云梦菡也说不出为什么,她又追着解释了两句:“我要下山去挑法器,法器买卖水很深,我又没什么经验,所以才打扰大公子的。”
洛晗“哦”了一声,道:“我刚来,我也没经验啊。”
云梦菡语塞,她也说不出自己为什么要执着这件事,显得她在针对客人一样。凌重煜看云梦菡低落,心生不痛快,开口给心尖尖出气:“二弟心性真是沉稳,马上要去领罚了,还能抽出时间陪女子办理琐务,为兄佩服。”
凌清宵极淡然地点了下头:“不敢当。不过,我并无惩罚。”
凌重煜的剑眉很明显挑起来:“什么?”
凌重煜语气中的意外太明显了,他也意识到自己情绪太过,立刻收敛表情,似补充似解释地补了一句:“二弟不必受罚自然再好不过。但是,父亲那样在乎尊卑规矩,二弟伤了人,父亲竟丁点惩处都没有?”
“没有。”凌清宵说着,眼神极淡地在凌重煜的右手腕上点了一下。凌重煜续接好的那个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仿佛,这里还是血淋淋的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