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陋,林宴开口,沙哑难耐:“幺幺……”想让她住手。
“你应该告诉我的。”她继续道。
他气息微促,想要解释,却被她打断:“不许说话,也不要转头,这是惩罚,谁让你不说。”
她的指尖又往别处划去,轻轻缓缓如同蝶翼,林宴咬牙,被她撩得难受,就如同那剑伤烧伤将好未好皮rou新生之际的痒,抓不得止不住……
“怕痒?”宋星遥嘻嘻笑。
林宴不语,只是点头。
“痒就对了。”宋星遥觉得自己坏透了,她在报仇,报他上门提亲那日的撩而不欢之仇。
指尖所及之处,他的肌rou会反射般缩紧,像在克制这样的痒——宋星遥笑得越发肆无忌惮,有种欺负“老实人”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