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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幺,拧我一下,让我看看是不是在做梦?”林宴扒下她的手道。
“什么梦?”宋星遥反问。
“我又娶到你了。”他仍旧缠着她,“快点。”
宋星遥挣不过他,狠狠拧了一下他的手臂:“疼了吧?清醒没有?你几岁了?前后加起来该有四十好几了吧,韩伯父……”
一句戏称刚冒头,余音就消失在他唇间。
又是一番耳鬓厮磨,等到二人各自起身,果然已经过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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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后又好一阵折腾,二人先后沐浴更衣,丫头进来收拾满地狼藉,开窗透气,均憋红了一张脸。
宋星遥比林宴先洗,眼下披着一头湿发坐在妆奁前,边等林宴出来用午饭,边翻箱倒柜地找她那盒小药丸。她明明记得昨天取出后,顺手放在桌上了。
“你们谁见到我放药的匣子了?”翻了半天没找着,她只能问收拾房间的丫头,“就那盒装着八颗药丸的匣子。”
丫头们纷纷摇头,那厢净房里林宴拭着发出来,闻及此语回道:“别找了,我替你收了。”
他换了身宽松道袍,散着发,自然流淌出一股出尘风流来,叫屋里丫头都红了脸,静默地退出屋去。宋星遥气恼道:“你凭何藏我东西,还来。”
“别的都能依你,就这一桩,办不到。”林宴很固执,又劝她道,“你一天不想要孩子,我就不会逼你,但这药你不能吃。若你实在不放心,我去问问太医,看有没男人吃的药。”
他那一世孤独终老,对子息并没执念,要与不要皆可,反而是宋星遥因为癸水疼得死去活来的模样,在他心中余悸犹存,只是那时谁都没发现原因,及至察觉为时已晚,他于此既愧疚又心疼,是以无论如何都不松口。
“你说的!”宋星遥没再坚持,估且……再信他一回吧。
外头饭食已经摆好,有丫头来请,宋星遥便与林宴出了寝间。
燕檀正在外间替二人布菜,见着宋星遥挑了眼,道:“娘子起了啊?”
宋星遥听她这话语气不太对,料来是昨晚闹得太过分,把她这贴身大总管给惹毛,脸悄悄一红,讪笑着过去:“起了起了。”
燕檀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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