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淳于黛奉上参茶,假装没瞧见她方才那散漫姿态:“殿下,我今日帮忙照看闻家小姑娘时,与闻家的婢女闲聊了几句。”
李凤鸣喝茶的动作顿住,扭头看向她:“听到什么了?”
“前几日,太子与恒王在齐帝面前大吵一架,惹得齐帝动了怒,”淳于黛小声道,“但外间并不知个中因由。我想,或许与淮王殿下和廉家有关。”
李凤鸣想了想,点头道:“多半是。管他呢,既萧明彻回信对我说‘知道了’,今日又听闻音说‘南境螺山大捷’的事已街知巷闻,想来一切尽在他掌握。”
只是一场不大不小的胜仗,却在两天之内就满京城街知巷闻,连闻音那样的深闺贵女都听说了。这要是没人在背后刻意推波助澜……
反正李凤鸣是不信的。
“看样子他应付得来,我就不必再多事cao这份闲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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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李凤鸣的心放得早了点。
四月初二上午,萧明彻抵京,奉诏进宫面圣。
据说齐帝是在御书房见的他,在场除太子与恒王之外,还有中书令韦继淳。
天知道这几个人在御书房里谈了什么,反正到了下午,萧明彻就被一道“至滴翠山思过三月,静听发落”的含糊口谕轰到了行宫。
从在行宫门口接到萧明彻,再到两人一同去太皇太后面前见礼,李凤鸣全程呆若木鸡。
她终于意识到,之前萧明彻在信中说的“知道”,和她以为的知道,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众人怕太皇太后无谓悬心,谁也没告诉她萧明彻是被罚来思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