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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今日将这层事实挑上台面,再加上螺山大捷的功劳,那顶‘督军失察’的帽子,再怎么也不能扣到你头上。你父皇无非就是欺你不吭声,便将你推出去息事宁人。你为何不说?”
萧明彻讶异睨她,不答反问:“谁告诉你这么多的?”
这绝不是萧明彻大惊小怪。
需知李凤鸣在滴翠山行宫窝了几个月,平日里除了太皇太后,能见到的无非就是来探望老太太的各家女眷。
齐国女子的天地就自家后宅那么大,纵然偶尔从父兄或丈夫口中听到几句朝堂大事,也未必能想明白其中诸多玄机。
他不明白李凤鸣为何会知道这么多,还能将事情看得这么透。
“因为我带脑子,听人说话不容易跑偏重点。只要不是太复杂的事,稍听得几句蛛丝马迹,想想就知了,倒不必谁一句一句告诉我。”
李凤鸣拿起一块桃花酥,突然福至心灵。
“你还没回答我,今日为何不自辩?是因为措手不及,没想起这茬,还是,你故意的?”
“故意的。”
大约是两人谈话的气氛渐入佳境,多少也受李凤鸣的慵懒状态影响,萧明彻整个人松弛许多。
“父皇硬扣我这罪名,心中自知理亏,到‘夏望取士’时便会让我适当参与,当做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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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没有科考,人才选拔全靠三年一度的“夏望取士”,这件事,李凤鸣是知道的。
但她万万没想到,萧明彻做为一个已开府的亲王,仅仅想得到“适当参与夏望取士”的机会,竟还需用上苦rou计。
此时此刻,李凤鸣已完全不计较萧明彻害她要跟着在此困上三个月的事了。
一个没娘疼还爹不爱的落魄皇子,背后无依无靠,那是何等的孤独艰难?
他没得选,只能以这种既傻又惨烈方式,一次次自投罗网,以此换取机会,才一步步走到如今的地位。
李凤鸣从来没想过,堂堂大齐淮王殿下,会惨成这样。
“我简直要对你肃然起敬了。咱俩若比惨,那还真是你更惨些,”她侧首抱拳,百感交集,“是在下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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