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吃rou,梦想的是天天炖rou,无rou不欢的我你却让我吃了二十七年的素,偶尔才给我用五指姑娘加餐,没带着两个行囊离家出走就够可以的了。现在美rou当前,老兄弟我只是有了点想法,你就拍我……
老兄弟怨念很深!
拍了几下不管用,林效索性就让它硬在那里不管,拿过手机翻新闻看,思绪纷乱的看不进去,耳畔好像还有少女用软糯的音调在喊哥。
扔掉手机,林效做起了俯卧撑,只是老兄弟把帐篷撑得太高,做俯卧撑时顶端一戳一戳的戳在床上,搞得像在练铁头功一样。
林效一个轻捷地翻跃下床,朝卫生间走去。
握住,撸动!白炽灯下愈发显得林效手里这根东西是多么的巨大,皮表下盘绕的粗硕经络无不透露出它勃发的欲望。
五指收紧……坚硬抵在手掌心里,愈来愈快。
甚至带了点粗暴。
拇指和食指夹击,进一步刺激着勃发的欲望。
忽然,林效眼神变得灰浊,空出的一只手撑在瓷砖墙壁上,手臂上一条条肌rou坟起,像是虬龙在游动,充斥着狂暴粗野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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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走到卫生间,顿住了。
这套房子老装修了,那时候并不注重隔音,所以林溪很轻易的就听到了卫生间传出的轻微动静。
作为理论经验丰富,实战经验为零的姑娘,一时分辨不出卫生间里的粗重喘息因为什么产生的,略一停顿后林溪情急之下忘了敲门就拧开了卫生间的手。
入目所见的情景怔在了当场,微微飞起的眼尾旁爬上绯红,美眸眨巴眨巴,紧紧盯着不放。
在见到林效第一眼的时候,林溪就设想过他的roubang,想象里不会小,毕竟这么高大英武的男人配根小roubang委实违和,但事实证明她的想象力还是太贫瘠了。
林效的roubang何止是不小,那是能让人喷鼻血的粗大。
林溪胸膛中的那颗心鼓跳的要涨破一般。
一时间兄妹俩谁也没开口,空气像是突然凝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