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手指猛的攥了起来,男人犯贱,以前他和叶子楣在一起实他觉得叶子楣哪里都不好,现在却觉得叶子楣哪里都好。
他现在脑海里想的全都是过去叶子楣对他的宠爱和好,现在这些宠爱和好会属于别人他的感到不舒服不甘心,道:
“是那个管应山川的人身上么?”
叶子楣愣了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在夙周那双冷静的眼底看到了一丝痛楚,叶子楣在心里苦笑了一下,看着夙周,却还是心存侥幸,道:
“是。”
得到了准确答案,夙周脸色沉了下去,胸口的裂开越扯越大,往外冒着涓涓热血,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初衷,道:
“是么?你真的还有办法爱上别人吗?”
话一落音,好像巨石掷地,叶子楣再尖锐的性格和平静的表情,也被震颤得所剩无几。
过去十年的点点滴滴如走马观花一般闯进了脑海里。
叶子楣感觉心脏剧痛,几乎痛得他要直不起腰来,他双手发颤,大脑晕眩,视线都有些模糊了,震颤得他差点反驳不上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子楣才从僵怔的情绪里回过神来,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努力挤出声音,道:
“我说过了,我会把那份对你的感情原封不动的转移到别人身上去。”
说完走进屋里,把门反锁上,然后靠在门后大口的呼吸了起来,缓解着心口那一份窒息一般的感觉。
直到外面皮鞋生响起远去,叶子楣步履艰难的走到沙发上躺了下来,捂住了干涩的眼睛,可却一滴眼泪都逼不出来,只感到了无法形容的悲凉。
是啊,他还能爱上别人吗?
答案他自己很清楚,他在夙周身上倾注了太多的热情,这段热情维持得太久太深切。
他这一辈子,还能爱上别人的可能性太小了。
………
夙周回到车上,看着叶子楣屋里的灯光,脸扭曲得吓人,他浑浑噩噩的把车开会家里,不知不觉间他又回到了他和叶子楣住了七年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