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下面遭殃。
不过去,心里难受。
樊渊突然动了一下,径直走到床边,躺了上去。
顾炀另一只趴着的狼耳朵也立了起来,身后的狼尾巴跟着甩了甩,整个人又往后退了小半步。
樊渊双眸微眯,已经开始打算对顾炀进行暴力镇压。
正在这时,顾炀猛地一跳,扑向了老实、勤恳的双胞胎大床员工,把自己送入樊渊的怀抱里。
樊渊轻轻抱住顾炀,指尖顺着顾炀的黑发,任由顾炀趴在他的肩膀上,鼻尖贴着他的动脉轻嗅着味道。
“好闻吗?”
顾炀点点头,小动物天生的危机感在樊渊面前根本警觉不起来。
对于顾炀来说,樊渊就是他的安全感。
他炸开毛的狼尾巴毛已经顺了下去,甚至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甩着樊渊的小腿。
听到樊渊问他,顾炀开心的点点头,狼耳朵蹭到樊渊的脸颊,又痒又柔软。
“好闻。”
樊渊悄悄握住了顾炀的尾巴,进攻尾巴跟儿。
“还跑吗?”
顾炀尾巴甩动的频率越来越慢,最后瘫软在樊渊的手里。
他趴在樊渊身上,狼耳朵又耷了下去,可怜巴巴的求着樊渊:
“你、你别太过分。”
樊渊撑着床半坐起来:
“不太过分就可以吗?”
顾炀侧开头,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对于大灰狼顾炀来说,小红帽就是他最难过的美人关。
在樊渊这里,凡事只要开了头,万万没有只此一次的道理。
顾炀在大会堂的小树林里叫了第一声“老公”,之后就会被樊渊压着叫出无数声“老公”,每一声“老公”的音调几乎都不一样。
软的、腻的、高音、低音,从天明到黑夜,直到声调嘶哑,樊渊才放开他的大灰狼。
大灰狼累坏了,迷迷糊糊的被小红帽洗干净,吹干狼耳朵和狼尾巴,香喷喷的塞进被子里,成了人事不知的大蠢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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