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
白敛被自己小伴侣瞪过来的那道目光酥了指尖,积极承认错误,狐狸眼眨了眨藏住那抹水光:怪我怪我,怪我太想看你。
束星想装作没看见,然而情绪却突然一沉,过了几秒才牵住狐狸的手。
一拜天地。
千百年前白敛曾立誓,他与天道势不两立,然而却未想到自己也有跪天的一天。但他跪得心甘情愿,感恩天把这样一个合他心意的宝贝送给到了他身边。
屋内摆了一坛女儿红,也不知束星是从哪家女儿那儿讨来的。白敛目光一瞬也不瞬地看着束星俯身斟酒,刹那酒香四溢。
狐狸脸色一变,敛去面上笑意,盯着束星推过来的那杯酒,未接。
束星并未给自己斟酒,于是只是静静地坐在对面看着白敛的脸,微微偏头,像是不明白为什么白敛不喝一般。
半晌,白敛才缓缓抬头,低喃:你希望我喝
见束星轻点头,白敛细长的眼尾泛起如身上婚服般的色泽,捏住酒杯的指尖泛白,为什么!你一直在骗我对不对!你根本就没有爱过我甚至可能,连喜欢也吝啬于给我。
束星被这样质问也不恼,却也什么都不打算说。他爱白敛,他爱身为原罪的他,比任何人都爱。
所以他要白敛活下去。
少年露出柔软的笑,哄骗着白敛喝下那杯本该是两人喝的合欢酒。
我只是有些事想要一个人去做,等你醒来,我们就会永远在一起。束星定定地望着对面的男人,我们会在一起的,白敛。
仿佛过去一个世纪之久,白敛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低下头,一滴泪落进酒杯里,紧接着被他一饮而尽。
这是你说的,最后信你一次白敛的声音逐渐变低,最终消失在夜晚的风中。
束星看着白敛陷入沉眠,像是变成一座雕塑般,许久才站起身。南方的春季夜晚仍旧很冷,束星起身抱了一条毯子盖在白敛身上,目光不经意间看见白敛紧闭的眼角有一点反光。他一愣,下意识抬手把那滴已经变得冰凉的水珠擦去。
还以为是错觉
原来是真的哭了啊
束星保持着俯下rsquo;身的姿势,最终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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