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一脸青紫:末将知道,别人是天家贵胄,是把别人性命看成草芥的。
他此时被愤怒冲昏头脑,说完便知失言,安王也是被天家养大顾沉拱手:王爷,末将失言了。
安王颇有风度地摆手:你我之间,不用在意那些虚礼。
安王惺惺作态,燕子郗则从地上起来,他一手全不能动,却朗声吩咐禁军:今日之事,谁要说出去了,自去领一百军棍,滚出军营。
纵然禁军里有皇帝的眼线,可只要他同顾沉动手之事不要传得满城风雨,伤了面上和气,皇帝就会假装不知道此事。
燕子郗冷着脸欲要提前回府,安王出声拦住他:太子殿下来时可坐的玉辇
在外面,燕子郗不想搭理安王,却也不想在情分上给皇帝落了口实:并未。他想了一下:本宫不用辇,自己带了人就能回去。
这只机敏的猫在拒绝他。安王风度翩翩走过去:太子殿下身体不好,又才同顾将军博斗过,还是随本王同行,路上也有个照应。
他看着和善,却走近燕子郗,眼里的威胁不言而喻。
燕子郗只得答应下来,甚至因惧怕移开视线,只做出了面上的冷淡。
安王满意一笑,又看向顾沉:自顾贤弟归来,本王还未来得及做东为贤弟洗尘,今日便有时间,咱们三人一起同聚,算是给本王一个面子,化干戈为玉帛如何
顾沉本以为燕子郗会一口回绝,哪知他却无丝毫动静。顾沉心里纳闷,也不好拂了安王意思,只能答应下来。
安王借着燕子郗受伤一事,又邀他和他共坐一辆马车,燕子郗冷漠答应,上了安王马车。
顾沉更觉得他柔顺得不可思议,却只以为是一同长大的情分,并未多想,只暗自恼怒燕子郗只把皇家人当人看,对别人便随意对待。
他不想和这样的小人多接触,只骑了马,坠在后面远远的。
此时安王正撩开燕子郗衣袖,细白的手腕上已经青了一大片,他扼腕叹道:本王那顾贤弟当真是榆木疙瘩,含章这样的美人,他也下得去手打。
燕子郗靠在车厢上不说话,安王取了药膏,替他细细擦拭在腕上。
燕子郗面色越来越红,身上也软了起来,安王看得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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