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麾、下。
陆沉峻觉得燕子郗每句话、每个表情都像在勾引自己。他怕这个动作再持续下去,他会忍不住犯错,挣扎道:阿顷,你是何意
已经开始意乱情迷到叫阿顷了吗燕子郗垂眼:将军,我认为我们此次讨袁完全能得到鹿城,可是李珲不这么想,他认为我们应该做持久战,适才的计策我向李珲说过,他认为风险太大,不予以采纳。
但我们虽集结军阀讨伐袁公,军阀的心却不齐,袁公和我们作战消耗的是粮草,他家大业大完全能支撑。我们消耗的却是士气,军阀中不是每个人都有远见认为一定要杀了袁公,英雄总少,懦夫极多,我们看着势大,却经不起什么消耗。甚至有很多人为了光明正大地招募士兵粮草,故意想同袁公的战斗再打久一点。
可袁公坐拥北方,他实力增长的速度更为惊人,等他势力扩充之后,天下都会落在他掌中。
陆沉峻尽力让自己不被美色所惑,为什么他觉得这次燕子郗的衣襟比以往都要开,星星点点的红痕晃花了他的眼睛:你的意思是速战速决
燕子郗道:是。但是无法规避风险。这是没办法的事,要么稳妥地去死,要么浪一把:只要将军照我所言,得了严、鹿二城,再逼袁公渡汉江,在汉江上自有军阀为求财追击袁公,你只需再巩固严鹿二城统治即可。
陆沉峻知道这是个奇谋,可是变数太多
燕子郗咬牙:将军,李珲不信我,你也不信我他把陆沉峻按得更紧:我既然敢提出此计,就有大半把握,我只缺人帮我。
他凑到陆沉峻颈边,故意对着他耳朵道将军神勇无双,难道也怕这怕那
陆沉峻还想最后清醒一把:可你是李珲的谋主
燕子郗伸手挑起他一缕头发:什么谋主,李珲自做了讨袁盟主后,投奔到他座下的谋士数不胜数,其中更包括那位江北奇谋。他勾唇:李珲身为知州,祖上都出生清流,名望很高,现在更受人爱戴。我帮他得了汉城,他却更看重江北奇谋的才华将军,我自认我不比任何人差,绝不愿屈居人下,只要你此次信我,以后给我谋主之位,我便效忠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