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眼里早软成了一滩水:我在陆沉峻手下,是运筹帷幄的谋士,在袁公手下多年,也只被看作以色事人的男宠。知州,世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知州在袁公麾下也有多年,也仅仅只是个知州。适才知州见袁公灌我酒时,是在担忧什么燕子郗把脑子里乱糟糟的东西清空,仅留下一条清晰的线:是否在担忧袁公不能识才善用,只知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