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法,不得伤及无辜凡人,你们也不想他死在这里吧?”
白衣人互相对视一番,眼神交流不过须臾,其中一人便出口道:“缚杀,你曾就已经杀害过无数凡人,如今还要再错一次吗?”
黑蛇自然是处变不惊,对答如流:“那又如何?我如今重获自由,这还要感谢你们下界的那位大人——况且当初我犯下杀戒,却没有得到公正的审判,而是滞留下界数百年,你们审判庭的人就没有一点过错在身吗?”
“你、你们……在说什么啊……!”男人愈发惶恐,挣扎着想要回头看青年,却被他手臂箍得死死,他怎么没发觉这看上去不怎么健硕的家伙这么大力气呢?
“缚杀!”白衣人喝道,“我们的任务只有捉拿你回下界,其余任何事情我们都不关心,你也无须多言!”
“那正好,”黑蛇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我的任务也只有把你们都杀了,如果我们不能达成和解,那后续也不必再有了。”——
林昭月提起裙子跟上jiejie的步伐。由于钦天监的眼睛总会在暗处盯紧巫族的动向,她学艺不精、也没办法明目张胆地在凡人面前用法术瞬移过去,只能靠着林沧海空间扭曲的本领跟随她到了商场的某家店铺门口,利用无处不在的“门”的机制,她的jiejie总能机敏地逃开钦天监的注视,这也是她对她服气的几点之一。
——然后她就看见了一身森白的衣,在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顾临渊身边,他站得笔直、玉树临风,只是那惨惨淡淡的白隔绝了一切温情,让他看起来不过是一座无机质的石雕。
她见过他,也是一面之缘,林沧海却未必,毕竟作为被逐出家族的可怜人,她没有资格去主动面见其他巫族的人。
她还记得jiejie说,他是白无常“谢必安”。
下界有十个“谢必安”和“范无咎”,每一个阎罗座下都有这样一对负责处理人界各项事务的执行官,他们被抹除了名字和原来的身份,将自己奉献给了地府,从此只是白无常、只是“谢必安”。
“要过去打个招呼吗?”林沧海平心静气地问她,她也许发现了她那不算微弱的情绪波动,林昭月摇了摇头,说实在话,她对于这个人也没有太多记忆,有限的、甚至拘于某一个时刻,她不应该再为此费心,更何况她的心里早已有了一个不可替代的人,她再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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