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的旧事,藏在袖子里的双手气得颤抖。她还没有动作,姚母就出来护犊子了。喜宁坊怎么了?喜宁坊也住有清白百姓!
乐溪看也不看他们,冷笑说:自欺欺人!
姚菲从姚母身后站出来,含泪委委屈屈地说道:我清清白白,便是验身我也不怕!
乐溪微微一笑,道:原来你不但心脏,连身体也是脏的吗?
院子里的宾客堵在身后,门前围满了路人,无数人听见了出自乐溪之口,暗指姚菲已失清白之言。姚菲修炼的还不够,登时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你、你
够了!太子一看姚菲都快被气哭,听不下去了,连忙出声喝止。他怒瞪着乐溪,冷冷道:你说一切都是出于菲儿的栽赃陷害,那你可有证据?
乐溪忽视他个彻底,望向杜父道:父亲,女儿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姚菲抹着眼泪,一听乐溪的话,心紧了紧,而后又慢慢松下,变得有恃无恐。
今日夹枪带棍的杜锦瑟当真是令她大出意外,竟可以三言两语噎的她哑口无言。
难道是她做得太过了,竟令杜锦瑟爆发了?
不过,那又如何?证据早被她清理的一干二净,杜锦瑟根本不可能拿得出来。
乐溪朝着杜父笑了笑,拔下头上的发簪,在众人莫名其妙的眼神下,蓦地扬手刺入心口,再忍痛拔下。
一插一拔,干脆利落,直截了当,简单粗暴!
以死明志!这是她想出来的最快速的证明清白的办法。不提高分,合格是一定足够了吧。
猩红色的鲜血从乐溪心口喷薄而出,几个呼吸就染红了她的衣裙。
所有目击者,脑中一片空白!即便是姚菲也懵了个彻底!
乐溪倒下,杜父从不可置信中走出,急忙奔去抱住她,双手止不住颤抖。女儿!你何必要这样做?为父信你!为父真的信你了!
杜父说着说着,已是泪流满面。
小姐!你千万不要死!侍女痛哭道:大夫!快去找大夫!
乐溪吃力的抓着杜父的手,颤声颤气地说道:父亲女儿能够以死明志
她转头看向尚未从自己的自残举动中回过神来的姚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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