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错,各门各派掌门,一个接着一个说着祝寿词和老寿星祝寿。
此番景象看起来热闹非凡,实际上,满脸笑容之下,每个人都在内心暗自打着各自的小算盘。
有和揽雪峰姣好的门派,目光搜寻了一大圈,都见不到奚岷或是一个揽雪峰的弟子,心生奇怪,不由得问起了和揽雪峰驻扎在一块的另一小势力。
奇怪,云山宗的席位是按照地理位置分配的,揽雪峰和咱们同在荒地,按理说应当会分在一块儿,怎么这时不见奚峰主踪迹?
昨天奚岷那个小徒弟发脾气,奚岷追了出去安慰人,熟料到了中午人都还没有回来。一群弟子翻山越岭地找,到了中午才带回来了两个血人。
两人看着都受伤不轻,据我猜测,奚岷大概是惹怒了不该惹的人,故而片刻不敢多待,昨天刚睁开眼睛,就吩咐人马,行色匆匆地离开了云山。
奚岷越老越糊涂,孙晶也是个目光短浅的草包。我早就猜到他们会有这样一天了。
到了乐溪他们现在的境界,方圆百里的丁点细微响动都逃不开两人的耳朵。只要他们想,就可以听到席间诸人的谈话内容。
两人本欲窃听对手们在说些什么东西,不成想却先听到了这样的一段话。
乐溪侧头和奚斗南对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看来奚岷是把我昨天吓唬人的玩笑话当真了,赶着逃命去了?
奚斗南右手指头一下一下地敲打着桌面,嗤笑道:有你踏平揽雪峰那句话在,他们定然不敢回揽雪峰,想必是丢下了一门弟子,跑到其他地方隐姓埋名去了。揽雪峰啊,大抵是要散了。
乐溪摸了摸下巴,捧着脸笑眯眯地说道:光凭着一张嘴就可以搞散了一个门派,突然发现自己不动武也挺厉害的。
奚斗南摇头失笑。
俞教主,在下沧溟皇朝左相,与你祖父乃是同窗,不知可否借一步谈话?来人是沧溟皇室派来的人。
他们早就想和乐溪见面,请求她协助原家打压武者势力了,奈何求见无门,焦急苦等了数日,才终于在老宗主寿辰之日见到了她。
这会儿,趁着众人都在祝寿,几个人就悄悄挪到了乐溪的席位附近。
乐溪拧了拧眉头,两眉之间形成了一道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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