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发着呆。突然阿落一震,醒了过来。她第一个反应,就是拉起泣胸口的衣襟,却没有任何发现。
泣拉回自己的衣服,刺偏了,胳膊上呢。
阿落一怔,果然看到泣的上臂正汩汩地流着鲜血。她松了口气,才低头打量自己的伤势。随即低落地说,泣,你果然放了水你明明可以杀了我。你再杀我一次吧。
泣愣了一下,随即放开了阿落,冷着声音说,我刺偏了,胜负已分。
阿落看着泣怔了怔,随即笑道,你是不是不好意思了。放了我一马。
别闹了。
你刚才眼圈都红了。
毕竟大家都死了。
泣确实在害羞,但这句话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阿落闻言,心情也低落了下去,不知说什么才好时,耳边忽然传来了兵械与脚步的声音。二人本能地绷紧了身体,泣俯身捡起刚才扔在地上的弯刀,挡在阿落的前面。
数十个苗兵簇拥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走到了二人面前。二人一怔,随即异口同声地说,师傅?
老人的双眸苍老却锐利,两个?
阿落心里一紧,往前跳了一步,泣赢了,他应该活下去。
随即泣从后面将她硬生生地拉了回去,不,我刺偏了。他举了举自己的右手,我的手臂被她伤了,即便打下去也必然是她赢。
老人的脸上不带表情,先一起去见苗王吧。
阿落和泣混身沾满了同伴的血迹,跪在高高在上的苗王脚下。师傅叙述情况之时,苗王只是淡漠地看着他们二人,在他的权力面前,不管阿落与泣有多么强大,性命不过是在其一念之间。
阿落的额头沁出了汗水,放在地面上的手跟着微微地颤抖了起来。可泣却是那样镇定,他的手指藏在衣角后轻轻地压住她的指尖,温度的传递让她也跟着镇定了起来。
苗王看了许久,终于挥了挥手指,七日为限,刺杀李月晏,返来我便为你们解去蛊毒。
泣身体一震,追问道,这是什么蛊?为什么是七日。
站在一旁的老人眯了眯眼,代替苗王回答道,九毒之兽所炼之月顶蛊,力量强大,炼成之宿主,不管速度、力量还是灵巧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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