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与不确定。
李月晏皱起了眉,带着几分难过地说,月洛,父帅和娘亲都如此思念你你被苗人扔入了白河,娘亲得知后,一夜白发。他深吸了一口气,你忘了也没办法。这样好了,你留下,我遣人放了这个苗人。
李月晏的眼神十分诚恳。
阿落一时无法动弹,她看了看李月晏,又看了看泣,嘴唇艰难地动了动。
这一刻,泣只觉得全部的精神都紧紧地揪在了胸口,随即五脏六腑就翻江倒海地疼痛了起来。
要一起活下去,就一定要杀死李月晏。
而此刻的犹豫,便是对这唯一出路的质疑。
四周的画面静止了一般,之前那银发的少年再次出现在他左侧,而白衣的少女则站在他的右边。
黑衣少年说,你与阿落十年的血脉之交,在另一个lsquo;人生rsquo;的面前,她却在犹豫。
白衣少女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开口。
泣心下觉得烦躁,他大喊一声,都滚开!
死神的力量在泣的身上流转,他手臂上的伤飞速地愈合,而被李月晏压制住的声音也回来了。彼时李月晏因与阿落交谈分了神,等意识到泣的力量时,他已经挣开了他的禁锢,手里弯刀一转,竭尽全身之力向李月晏攻击而去。
论武艺,泣本身与李月晏相当。但泣有七日之约相助,根本将生死置之度外,而李月晏却要提防着泣手里的弯刀上可能沾着毒,不由束手束脚。厮杀之时,泣感到格外轻松,甚至有些余裕,不由抽出精力,用余光看了站在不远处的阿落一眼。
那个时候,李月晏已经完全被泣控制。若一旁的阿落出手相助,他们必可取其性命、完成任务但,阿落只是愣着,仿佛手脚都束缚在了那里。
泣的胸口只觉得渐渐冰冷,招式便更加凛冽毒辣。
突然,他低声对李月晏说,你若为阿落着想,不如让我活着。我们一同中了蛊,若我死了,阿落也活不成了。
这是一句凭空而来的谎话,但泣却没想到李月晏的招式竟然真的因此而放缓。
几个来回,李月晏的左胸露出了破绽,泣便将身体一绕,弯刀向前一送,刺向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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