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生。
寄书长不达,况乃未休兵。”
曲调婉转凄凉,不似仙界华章清逸,透着生死的沉重气。
顾轻手顿住了,眉头轻蹙,“你唱的是《越人歌》。”
上邪一脸茫然,莫不是她随便开口唱的,还是千古名曲?
“天帝,太上身体抱恙,尚在休息,您不能进去。”
上邪心道不好,刚有扭头去看,却被顾轻点了睡xue,乾坤袖一兜,竟把她收入衣袖中。
华止闯进来时,只见顾轻傲然独立于梨花树下,一派拒人千里之外的彻骨寒意。
两人相隔十步之遥,一个盛衣帝服,尊贵威仪,山河日月皆会惶恐匍匐在脚下,一个雪衣白裳,清冷孤绝,万载岁月都无法动其神容。
华止立于廊下,冷眼瞧着树上飞花,嘲讽地扯了扯嘴角,“本帝忽然想起上邪初见你时,也是这般光景。那时本帝便不懂,仙界像你这般清贵冷绝的仙君何止上千,为何她唯独对你另眼相看,今日似乎懂了。”
他们是同一种人,千百年过去了,还是初见那副老样子。
顾轻负手而立,声音则是寒意无疆,“天帝执意闯入戊戌宫,就是为了来叙旧的。”
“如果本帝说是呢”,华止挥手示意仙侍在树下摆放茶桌糕点,缓缓落座,不紧不慢道:“明日便是八月十五——她的忌日,算一算已经整整三千年过去,不值得你我叙叙旧吗?”
顾轻无动于衷,久久未落座。
华止看向树下的秋千,意味不明道:“本帝记得她幼时素来贪玩,最喜欢荡秋千,甚至把脑筋都动到了苍生树上,那可是仙界奉若天道的圣物,后来自然牵出了好大一场风波。”
顾轻冷言冷语道:“陛下有话不妨直说。”
华止惬意地转动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你一直知道本帝想要什么,遮遮掩掩的从来都是你。”
旁人听了怕是定会疑惑,那人已经是三界之主,坐拥万里河川,掌控天下苍生的生杀之权,还有什么可执着的?
顾轻:“天帝贵为苍生之主,倒是和那些凡人没什么区别。凡人以百年光阴窥探天道的秘密,妄图掌控绝对的力量,于天地大道而言,连一丝浪花都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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