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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少年人才会觉得世上之事有心便能做到。
啪嗒一声,醉得不省人事的红衣怀中的酒坛摔碎在地上,整个人从凳子上后仰倒去。
华止一惊,急忙去接她,却忽闻一股梨花香,白衣如风闪过,一把接住跌落的红衣,瞧着怀中人红润的脸,眉头微皱。
施仇当即将人从他怀中夺过来,死死瞪着他。
华止瞧着红衣如染胭脂的侧颜,不由一叹,“竟真的醉了,看来确实心烦意乱。”
顾轻不解地看了他一眼,华止则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以后会知道的,她其实千杯不醉。”
血麒麟带伤在竹屋外跪了一天一夜,上邪喝得酩酊大醉,也睡了一天一夜。
回廊下,白衣仙君与碧衣公子并肩而立,与山林竹屋融成一副清丽的画卷,这世上总有些人光站着便风华万千。
华止瞧着那跪得几欲昏厥却苦苦支撑的人,嘴角化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都说魔兽生而无心,倒是也有重情重义的。”
顾轻未理睬他,缓步走近血麒麟,淡淡开口,“我可以陪你去救人。”
男子俊美的面容惨白,毫无血色,闻言不由抬头看着他,摇了摇头,笑道:“多谢,但必须是她。”
“为何?”
他问了个不着调的问题,“你多少岁?”
顾轻顿了一下,如实道:“未满两百。”
血麒麟的红眸注视着他,似乎透过他看到了某个人,“怪不得,上邪像你年纪这般大的时候,也总喜欢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了,不过她现在变精明了,不太好骗。”
他也想知道,这明摆着的陷阱,那人愿不愿意跳。
……
上邪醒过来的时候,头疼欲裂,不亏是百年佳酿,差点喝出去半条命,她挣扎地起床,想去给自己倒杯水润润嗓子,突然察觉茶桌边坐了一个人,吓得一屁股坐回木板床上,疼得面色一僵。
白衣缓缓起身,给她倒了杯清茶递到跟前。
上邪诧异地看着面前的人,明明生得比画儿还好看,却终日冷着一张脸,“顾轻,你发烧了,还是在茶水里下毒了?”
白衣眉头一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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