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绑了我,送入鬼都献祭。”
长思诧异道:“献祭?”
“是啊,镇民一开始是想抓我爹去献祭,因为他生下来体貌畸形,被镇民视为怪物,所以当镇长提出献祭以平息鬼都的怨气,我爹是第一个被抓的……后来,我顶替我爹被送进城,就在快被那些白骨人面活埋入土时,是夫君出现救了我。他啊,与其他的白骨人面不一样!”
众弟子皆看向窗外一边砍柴边对着媳妇傻笑的师兄,心道:唔,确实不一样!
然后女商也对师兄傻傻一笑。
司徒小朋友不由道了一句,“好像。”
长思歪头问道:“好像什么?”
司徒:“瑶山幻境里小公子对顾轻仙君就是这么笑的。”
长思啧啧了两声,“你观察得还挺细致,人家那个大抵是神仙爱情。”
菜出锅后,几名仙家弟子端着菜进了大堂,险些被吓出来,怎么形容呢?
气氛很微妙。
一张饭桌上,东面的板凳顾轻和上邪同坐,鬼帝坐在两人对面,南柏舟坐在北面,饕餮抱着昏睡不醒的小奶狗坐在南面。
互相看不顺眼的人凑成了一桌,何必呢?又不能愉快地来一桌麻将!!
鬼帝冷笑地睨着对面的上邪,南柏舟皱眉盯着对坐的饕餮,饕餮不甘示弱地回瞪,他抽空还要瞪两眼旁坐的上邪。
而顾轻除了上邪,他哪个都看不顺眼,脑瓜顶上直冒寒气。
相比之下,上邪最淡定,东张西望,和旁桌的白染要了把花生吃。
说起白染掌门,她自带高冷气质,不愿意和人挤,独自一桌,唯独对上邪还算客气,当真将自己桌上的一盘花生都递给了她。
上邪笑眯眯地瞧着端菜进来的长思,朝他招了招手。
长思莫名心肝一颤,忐忑上前,就见上邪按着他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她自己反倒拉着顾轻坐到了白染那一桌。
长思:“……”
鬼帝冷然的目光射过来。
长思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居然遇见了上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