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多走几步都能累死人,她可不想绕路,更何况还带了个拖油瓶。
鬼帝:“你说什么?”
元城:“你说什么?”
默契十足,天造地设。
冷若冰霜的白染掌门居然翻了个白眼,最终还是选择了绕路。
另一边,顾轻和上邪已经慢悠悠地走到了树下。
红衣摸着树干上的刻字,声声念道:“吾以天地为棺椁,日月为连璧,星辰为珠玑,万物为赍送。葬于此,快哉快哉。——褚师绝笔”
她心里默念了两遍“褚师”,总觉得滋味怪怪的。
顾轻一顿,上手摸了摸树上的字迹,微微皱眉。
上邪喃喃道:“褚师是谁?这人还挺有意思的!将天地当做棺椁,日月当做连璧,星辰当做珠玑,万物为之陪葬。倒是大气磅礴,亏他想得出来!”
“鬼帝,您之前说这天地炉鼎中曾出去过一个人。”
这话是瑞鹤仙说的,他随华止一路走到树下,如今累得和死狗一样瘫坐地上喘气。
鬼帝睨了他一眼,“确实,这熔炉中曾囚禁过一个凶煞,是洪荒浊气的化身,为天道不容的存在。”
离怪树还有十几步,司徒清时走不动了,正抱着他师傅的大腿鬼哭狼嚎。
白染掌门那副模样活脱脱一个被熊孩子气死的家长,凉飕飕道:“说要来的是你,走不动的还是你。”
她提起司徒的衣领,一个举臂隔空抛物,砰的一声,呃,大概是用力过猛,司徒的脸撞到了树干上,哭唧唧得更厉害了。
上邪不禁笑了出来,心道:白染掌门这脾气也是没谁了,师徒都是活宝!
鬼帝侧身躲开某只扔来的破烂,继续道:“那凶煞乖戾异常,最善蛊惑人心,后来被淮南老祖擒住,关入天地炉鼎中,本欲将其炼化,然其在炉中千万年,烈火焚身而不死,凶煞之气不减反增。”
上邪听了觉得有些意思,“这个我知,便是不渡。旁人渡不了他,他也不愿渡自己。若是执念生了,莫说万劫炉火,就是天道诛身,亦是不改。”
鬼帝幽幽开口,“他叫褚师。”
上邪点了点头,一脸无辜地对上北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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