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歆腰间最敏感,被他挠了几下,扭得跟虫子似的,翻来滚去,头发全散了,上气不接下气。
每次都这样,有本事你别挠我痒痒。沈歆不服气。
纪牧点头同意,不挠了,咱们开吃。
guntang的唇从下巴那儿开始下嘴,一路往下。
沈歆腿都软了,觑着某人不要脸,手上之前拿的东西握紧,移到背后慢慢挪,然后,扎。
纪牧背侧一疼,动作一顿,疑惑地扭头看了看,将她手捏住拉过来,挑眉道,歆歆,你要谋杀亲夫啊?
沈歆手上赫然握着那支金簪,头子尖尖的,刚才他就是被这扎了一下。
沈歆皱着眉头,捂脸,扎错地方了。
纪牧哭笑不得,将簪子抽走扔了,一手抵到她下巴,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沈歆张口就来了一句。
纪牧恨恨咬了她一口,磨牙道,说不说。
沈歆很没节cao地再向恶势力低头,举手表态,我都交代。
原来那次回门时,冯夫人给的这支簪子,不是没有用处的。
嗯,用处只有一个,那就是,冯夫人告诉沈歆,因为新婚燕尔,年轻人一时贪欢难免没有节制,若是瑞王总是求欢,自己女儿又招架不住的话,那这支簪子就用得上了。
用簪子戳他的尾椎骨,保证立马给他泄火。
刚才没对准。沈歆惋惜。她也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还半信半疑呢,没别的,就想试试是不是真的。
纪牧眼神危险起来,咬牙道,看来今天不收拾你是不行了,胆子太大了
沈歆无奈看着某人笑容满面借机发挥,心道莫非自己这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失策失策。
不久,天气就一天天热起来,暑气渐至。
宫中太后原本是在外面寺里头熬冬的,天气回暖便返程,这会儿也回宫了,陛下孝顺,见太后她老人家凤体康健,龙心愉悦,便召着群臣进宫饮宴。
沈歆跟纪牧两人相携着入宫。
宫里头其实也没什么好玩的,还不如呆在王府里呢。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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