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不太好。”U姐说,“他昨天没怎么睡好,每次来云南的前一天都睡不好觉,前段时间我让他去看看心理医生,丁隐不怎么愿去。”
他昨晚陪我看电影,没睡好这件事我心知肚明。听到心理医生这件事,我怔了一刻,丁隐近几年睡眠不好,睡前都要吃颗安眠药,我找过几个中医给他看病。
我问:“他不是在吃药了吗?
“用处不太,有时候拍戏,一天只能睡两三个小时。”
“他压力很大?”
“今年的通稿已经推掉不少了。”U姐云淡风轻的,“明星嘛,都有点心理问题的。”
我的心瞬间变沉了。
这些事丁隐没有给我讲过,他不愿向我透露自己的心理状况,也拒绝表达自己的想法。我们之间就像有一座封闭的墙,如今这竖立在我们之间的墙越来越高,高到我只能抬头,一直抬头,希望能看见他的身影。
可没有,只有那一堵推不动,跨不过去的墙。
已经中午,我和U姐在机场随便吃了个午饭,聊了一些娱乐圈的秘史。例如一部暑假档的S级电视剧被电影咖抢得疯狂,拍文艺片的女神转型古偶剧,丁隐去面试的那部电影被个新人抢了,那个新人正是上次品牌宴会,在桌底下蹭我腿的。这种程度的骚扰遇到太多,有不少爱豆和明星都向我暗送秋波过,包括在我包间门下塞房卡,有个人直说不介意丁隐的存在,他愿意做小,还可以双飞,我觉得神经,一般都是选择忽视。
其实我没把丁隐当情人,一直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不算是包养。经历下药后,我开始向丁隐送资源,递大导本子,他选择拒绝,不想把这段关系默认为这个词语,可能是觉得耻辱。毕竟包养这个词像是钉子般刻入他的脊骨,如同古代的墨刑。
直到那次丁隐发脾气。
我朋友很少,以前都是和同个圈子的玩,陈墨声便算其中一个,他家三代从商,我爷爷和他爷爷是多年好友。小时候在香港读书,他是学校风云人物,我和他经常见面,不过没走太近,过生日时送送礼物,宴会上打个招呼,偶尔聊聊互相的交际圈。
我不认为那是朋友,只是互相寒暄的关系。等到谁破产,谁被双规了,圈子就会自动地把人排挤出去,自动地维护这层虚伪又冷漠的人际关系。在陈墨声看来,我只是谁谁的女儿,在我看来,他也只是谁谁的儿子。
慈善晚会那次,我不知道他是主办方。这么多年没见,他就坐在我旁边,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侧过头去刚好能看见耳边的一颗蓝宝石耳钉,那颗宝石很贵,在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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