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汇使用正确。”
她摸摸鼻子:“撒谎精。”
会撒谎的另有其人。
半年了,他都没说。
不是她哪里藏得不好,更不是他有什么相关经验。
是在得出“她没那么爱他了”的结论后,就是不服气。
就是不可能。压根没有用到逻辑判断。
结果还真是骗人。
但还是证明了她需要某种自由的决心。他想了一下午,最后放手。
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最近半年,她专心在隔壁城市的校区做毕设、写论文、申请学校。一个月才会回家看她妈妈一次,关心透析或者各类检查的结果。
至于公寓,没有回来过。
叁月份,他亲自开车去找。
第一次,没有露面;第二次,他说他妈妈从里斯本写了明信片,托他转交。她才蹦蹦跳跳出来,把麻花辫别到肩后,让他从伸缩门把明信片递进去:“我没有帮你预约。你不准进来。”
学校总是很多游客,要在公众号预约才能参观。
他只是专心看着她:“你校长是我爷爷最后一个博士生。”
“那你爷爷奶奶人也不怎么样啊。”她低头翻明信片,“姑姑说了,当时搞那种小动作威胁女孩子。还高知呢,还伯克利和早稻田的留学生呢。难道老了人品就能变好吗?这种人使坏最可怕了。”
他侧过脸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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