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措施。每一寸经络都被毫无阻隔地往里吞,又反哺她的空荡,极乐感涌上来,钻进每一个细胞里。
她本来就近视,此时目光无限涣散不能聚焦,微张着唇,任由所有感官都向咬着他的地方生长。
所有器官之间都再没有任何距离,连心脏都长在一起。
海明威曾经说,和相爱之人做爱,有如仰头望见地平线。那在黑夜里,相爱的性是对心脏的间接使用,无声而炙热对谈。
这谈话比思想要永无止境、不知疲倦。至少对他是,不过这或许是他思想匮乏的表现——他盯着她意乱情迷的脸庞,错位感席卷而来。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 u sedu anzi.co m
他才发现,爱不是交换、舔舐或容纳,爱是进食。
掌心窜在小腿腹后,慢慢举高。确认她的身体柔韧度可以接受,才猛地扯架在左肩上:“……宝贝?”
不能说完全不难受,她毕竟不学舞蹈。但深度的战栗离奇地抚慰了深度同时具备的不适,她睁开眼睛,只剩迷蒙。
他已经插得太深,却还不肯满足。在墙边抱着做一会,良善放过小腿,托着她,慢慢让她撑着床沿跪下。他在她身后,向下按一按腰肢,迫使修长脖颈仰起,重新插入。
她的指尖拱出弧度。大手随之覆盖,用十指包容她的身体,只身下进出凶狠,力道达到今夜顶点。她已经发不出声,就要倒下。
他果断舍弃十指相扣,单手伸出掰住她的下颌,又往后捏,低头撕咬唇舌。
她在想,如果这时她说出“im ing”(我高潮了),是否能逼他笑场。
否则他到不了。就是到不了。
就是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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