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脸上一闪而过,又局促收回去,不知道该不该说话、该说什么。
“我不阻止你尝试,但是记得把钱搞到手。”
她也不想再说了。贫穷又无爱的家庭,对年轻女孩来说近乎药石罔效的绝症,如果迭加自身无能,没有几个人能真正挣脱。
她有钱又有爱,于是高高在上地希望眼前的脆弱女孩能挣脱,何尝不是另一种傲慢。不说了。
走到门口,又回头恳切叮嘱:“至少搞一套房子。你懂我意思吗?”
一辈子安身立命就不用担心了。
“他多的是房子。”于霜重复,“他的有钱程度很可怕,比你看见的要可怕得多。所以别瞎矫情,开口要钱,越多越好。听懂点头,我真的烦死你们这种无知小女孩了。”投胎技术不行,认知也不行,只会不分白天黑夜地做梦。
女孩子这才终于有一点点懂得她的苦心。
茫然的目光逐渐清明,最后点点头。
点头了有什么用呢。
她一个人在这里缓解生病的情绪,想到那些冷漠和无视,眼泪止都止不住。
早上还在亲她要着她。霜姐姐没有说错,对有些男人来说,性不能和任何情意划等号。
她是真的漂亮优秀。
怎么会没用呢?
但就是没有用。
微信里有新的家长来联系,想请她补数学。连忙擦干眼泪,开始选让自己显得积极亲切的表情回复。
头晕得厉害,才放下手机,抱着另一只枕头,呆呆望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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