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到朕面前说您的是非,朕头一个就要将这些佞臣杀了的。”
储司寒鼻腔里勾出轻蔑的笑声,天子问:“皇兄是想到什么好笑的旧事?”
“是一桩旧事,”储司寒眼睛微微眯着,陷入回忆:“当年父皇还建在,奉命剿灭吐谷浑,度支部供应总是迟缓,钱粮时常短缺,那边天气又冷,士兵御寒的衣物不够,到后来连粮草也供不上,士兵只能挖野菜充饥,那仗打的艰难,足足打了三年才灭了吐谷浑,父皇和皇弟疑心我故意拉长战事培养自己的势力,受三司会审。”
“孔任,刘文召,孙阔,三位将军在牢里受遍了酷刑而死,他们死的哪天,好像也是这样大的雪,一切好像就在昨日一样。”
“那时候,皇弟和父皇总是不信本王。”
“如今皇弟倒是这样信臣弟。”
天子使劲擦脑门上的汗:“朕,朕糊涂,当年受了小人挑唆。”
“朕就说,朕这样的酒囊饭袋只适合看看歌舞,就没那个脑子处理国事,也就是那帮子老臣迂腐,非要论嫡庶,呵呵,这朝事还是要皇兄亲自cao劳。”
储司寒看着他不说话。
脑门上的汗不断往外冒,天子袖子都擦湿了:“还没恭喜皇兄新获佳人,朕看到您的新宠了,侧妃挺漂亮的。”
“侧妃?”储司寒,“谁的?”
“您的啊,刚才太妃亲自带了人过来要的皇家玉蝶。”
储司寒沉吟着,不喜不怒的目光盯着天子,天子哈哈陪着笑,脑门上的汗越流越多,“这地笼烧的有点热。”
“皇兄要不要喝茶?”
“皇兄,腿酸不酸,朕给你揉揉?”
终于,储司寒起了身,天子也不敢问,就亲自将人送到殿外,扶到轿撵上:“皇兄,慢走啊!”
“有空常来看看朕。”
轿撵终于走了,天子吁了一口气,转头吩咐内官:“去传梨园歌舞,七天七夜不许停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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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司寒一路出了皇宫回到郢王府,还未等他宣,贺姝自己捧了玉蝶勒书就过来了。
贺姝如今算是看明白了,在储司寒眼里,人根本不是人,看,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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