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起来。
李炙沉默得让甄淖觉得有些可恨,她总觉得他的沉默在某些时候伤害过她,可她又不记得了,只剩下那么一点点不甘的报复心。
“嘶……疼疼疼!”
手帕的纹理确实有些粗糙,李炙放轻动作,看着那两颗熟透了的小果子,真怕它们下一秒就搓烂在他的帕子上。
战战兢兢地擦干净了,李炙准备给她扣胸衣,甄淖拒绝了。
“好像更肿了……不能穿内衣了,摩擦到的话会很难受。”
李炙说:“抱歉。不过看来口水确实不管用,下午我去药房帮你买点消炎药。”
甄淖被他冷漠的语气气到,可李炙却无知无觉地抬手看表,同时提醒她:
“快下课了,你先回去吧。”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眼睛看向甄淖的胸前,她请了一天病假,回来后就没穿校服了,换成了黑色的长袖体恤衫。
现在,黑色的衣服被肿胀的rutou顶出两个明显的凸起。
他脱下外套搭在甄淖的肩上,“内衣不能穿就不穿。”
甄淖揪着校服外套的领子,久久说不出话。
走出去两步,又忍不住回头看李炙,李炙和她来之前一样,靠在老榕树上打盹,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他像一尊无法撼动的雕像,甄淖也不会费心思去撼动他,她的目标很明确。
只要他可怜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