椎。他的触碰一开始还小心翼翼,察觉到背部皮肤的完好无损后变得放肆,等摸到胸前时已被她的肌肤捂得guntang。秦臻拉开他羽绒服的拉链,把自己埋入这片胸膛,毛衣有些扎人的触感刮过她的脸颊让她不适,秦臻抬头,如小兽一样去咬近在咫尺的喉结。
齐宁咽了下口水,作为惩罚掐住她的乳尖。这里应该是不能带来快乐的,但秦臻的身体很适应性爱,她如他所愿呻吟出声,无力地挂在了他身上。
“我不会怀孕……”秦臻贴着他的耳畔,继续煽动,“随便你怎么做都可以……他们也是这样做的。”
秦臻才是那个诱惑他的女鬼,他没有错。齐宁绝望地把秦臻压在树上,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跨过竹林被更加古老的松树所包围。他掀起这条格子花纹的半身裙,其实刚见到秦臻时他就想对她说了,今天她穿得很漂亮,以后也该更重视自己一点。但现在他在脱下meimei的衣服,在这个冬夜里,在只有神明视线的竹林中。
黑色的紧身毛衣被推到胸上,内衣扣子被解开,打底裤则扒到大腿以下后被靴子卡住。秦臻靠着粗糙弯曲的松树干,齐宁的头埋在她的胸前,舌头是她赤裸皮肤上唯一的遮掩,舔舐过的地方被寒风吹得冰冷,又很快再被照顾到。她的内裤被保留了,只是拉到了一边,应该持手术刀的灵巧手指插到了她早就湿滑的roudong中,从一根变为三根,不断进行着扩张。
为什么这人如雪一样冰凉,却不会融化呢?齐宁看着秦臻在他把弄下的每一个表情,她明明是欢愉的,明明她也在渴求着他,却总透着挥之不去的悲哀。而大概再稀薄的血脉也是不讲道理的联系,这份悲哀传到了他身上,让他想要把她捂热,却进一步地夺走了她的热量。
秦臻觉得身体酸胀,水都流到打底裤上了。她用膝盖顶了顶齐宁凸起的那一处,声音因寒冷变得沙哑:“宁哥……cao进来吧。”
他究竟做错了什么要遇到秦臻。齐宁解开拉链捅了进去,发现自己居然对那处生出了类似怀念的情绪,这种紧致和温暖在最近的梦里经常出现,留给他白日的愧疚和一裤子的遗精。
把秦臻翻了个面,让她自己抱住歪脖子的老树,齐宁用后入的姿势疯狂击打着她的深处。卵蛋拍着她雪白的屁股,rou体的碰撞引得秦臻咬住手背不断呜咽,她里边又被打开了,她该知道的,齐宁和林予实尺寸差不多,能捅进去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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