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sao货。
他拿着一条用来捆绑报纸的麻绳,往她xiaoxue上抽打。
那里本来就被cao的通红,麻绳粗糙,倒刺极多,每抽一下,敏感的xiaoxue都疼得收缩起来,有几根刺还黏在阴蒂上,谷语又疼又麻。
“真她妈sao,说啊,接着说!”
“呜啊!我是,我是sao货,呜呜是婊子,抽我,用力抽我,啊!”
祁连杭已经兴奋的红了眼,耸着戾气的断眉,不停地扬起鞭子往她xiaoxue上快速抽打,一连抽打了十几下,他自己的jiba都硬的快要爆炸,粗喘着呼吸,满眼都是快乐。
“妈的死婊子。sao货,抽死你,你怎么不去做妓女呢?这么浪的贱xue,被老子给cao到流血了还这么紧,做妓女一定能赚很多钱吧,嗯?”
从开始配合他的喊叫,到后来实在坚持不住的大哭,努力想闭合上双腿,他拿的麻绳竟往她脖子上抽。
“谁他妈让你合上了!双腿给我张开,sao逼给老子露出来!快点听到没?”
谷语哆嗦着,细腰被绳子勒的喘不过气,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声息,“饶了我吧,烂了,烂掉了,好疼啊!”
“你还想不想吃药了!”他怒吼道。
只见她又颤颤巍巍地把双腿打开,胸前奶子上下起伏着抽噎。
祁连杭又抽了她几十下,麻绳上面的倒刺,快把她的yinchun给磨烂了。
他扔下绳子,解开她身上的束缚,从口袋里掏出一粒药,扔在地上。
谷语艰难的撑着身子,双腿打颤,跪着爬去,撅着烂开的屁股,光洁瘦弱的背上,交叉着不同程度伤口的淤青。
低下头用舌头抵住白色的药片,含进嘴里吃下,听到头顶传来冷笑。
“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