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致顿了会儿,继续擦拭,她弯了弯,傻笑道:“你好帅。”
说完,她又睡了过去。
他疑惑地皱皱眉,他拿着布巾擦拭到她唇边,粉润的唇因侧卧的姿势微微嘟起,感觉到他的触碰,她抿起唇,等他挪开手才松开。
鬼使神差的,许是觉得这一幕好玩,他又擦上她的唇,她抿起放开。
反应过来,他拧了拧眉,替她盖上了被子,将铜盆留在了她屋里离开了。
孟今今第二天头疼地醒来,看到桌上的铜盆,心想昨晚又麻烦魏致了。
魏致已经出门,他给她准备了醒酒汤,就放在桌上,底下压着字条,若是冷了要热一热再喝。
孟今今本来想慢慢给他挑礼物的,这下不得不赶紧安排上。
她寻觅了两日,在成衣铺看到一套官绿交领布衫,配上魏致那张清清冷冷的样子,一看就很适合。
价钱有些小贵,抵半个月伙食费,但很值,她毫不犹豫地买了下来。
她捧着包好的衣衫回到家,魏致还没有回来,他这两天在找一味药材,早出晚归的。
看要到准备晚膳的使臣,他还是没到,他们之间早达倒一种默契,他要是晚回来,便由她来准备晚膳。
她今日买了rou,把饭菜端去给宋云期后,准备送些给他们下饭。
这是她初始拉近他们关系用的方法,到现在已成习惯。
她还没敲门,栾子觉就慌里慌张地开了门,她的手僵在半空,笑道:“你鼻子挺灵的呀!”
说完,她才看到他身后还跟一位背着药箱的大夫。
孟今今神色正经,“你哥哥病了?”
栾子觉先让大夫离开,焦急地反问她,“魏致回来了吗?”
孟今今担心地皱起眉头,“他还没回来,你哥哥怎么了?”
栾子觉把她拉了进去,关上门,带她去了厨房,地上有一个女子全身被五花大绑跟条虫子似的,嘴里塞着白布,鼻青脸肿。
孟今今觉着好像在哪里见过,栾子觉道:“她就是罗婆婆的侄孙女,那晚我们从风秦楼回来的路上,和她起过争执。”
她一下就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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