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不成也就罢了。
等外头的雨势小了些,她才撑了把油纸伞去找秦肆。书房寻不得他,原来是在明间,他正来回踱着步子,隐隐可窥见其烦躁的情绪。
秦肆与江知府、好些个地方知县都谈了好几场,却没能得出一个切实可行的计策。
如此这般忧郁堆积下来,他的胸中便缠着一股闷气,竟教得他百般不舒坦,只有如此来回走动,才星星点点地解了闷。
这时,却瞟见朦胧细碎的雨里来了一个瘦长身影。
秦肆抬眸见来者是青黛,他的步子便停了下来,微微凝眉看着她。
青黛放下油纸伞,微微抖了上面的水渍便将其靠在一旁了,转身对着他柔声道:“督主可是在担忧着南涝的事?”
“嗯。”秦肆低应了一声,便望着明间外淅淅沥沥的雨帘。深邃璀璨的瞳孔里照入点滴湿气雨水,神色格外专注。
青黛犹豫了一下,便试探着说道:“妾身想到一个法子,督主可否愿意听妾身细细说来?”
秦肆似是并不抱什么希望,只轻颔首应允了去。青黛便将自己心中所想地都娓娓道来,秦肆起初还面朝着雨水暗自思量,后来似是听得有些上心了,转身过来瞧着青黛。
青黛慌觉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刚想停下,秦肆却让她继续讲下去。
他眸色深深,等到听完了,便又开始背着手在明间里来回踱步了,也不知到底听进去了多少。
见他正凝神思考着,并不注意周遭。青黛便不再打扰他了,至于具体该怎么着手,也是秦肆该考虑的事情,她不便过问。
她福了个身子,悄悄地退了下去。
撑着油伞还未走远,就听得身后传来秦肆吩咐手下的声音。
“去把江知府叫来。”
*** ***
解决南涝的事情似乎有了一些眉目。
不过几日,秦肆便与江知府等地方官员讨论了如何挖沟建渠的事情,又派专人画了草图。待一副图画出来了,秦肆每每都要去相应的地段勘察。
如此这般,秦肆近日一直都在外头顶着日晒雨淋地奔波。经常是忙到了深夜才回来,繁忙时,更是好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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