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才不管他怎幺煎熬,只将脸埋在他宽阔怀里,享受着他暖炉般的庇护,便舒舒服服的睡着了,只留下他在一边yù火难熬。
卯时时分,张录在门外踌躇再三,咬牙轻轻叩门,皇上,该早朝了。
夏候越猛然睁眼,感觉到怀里有人,先是吃了惊,然后便轻轻起了g,帮忙挪上了被,穿衣出了门,天色还灰蒙蒙的,冷气chuī来让他颤栗了下,理智也恢复了几分。昨夜竟真在这留宿了,要传到百官耳中,只怕又要有了说辞。
秦臻睡到了日上三竿,方才醒来,伺候的阿碧一直yù言又止,秦臻皱眉道:阿碧,你可有话要对我说?
娘娘,虽皇上宠着你,可皇上还是皇上,那朝前许多百官,若知道娘娘与皇上的事,只怕不会饶你娘娘你真的不怕幺
皇帝任xing妄为,百官不会拿他怎样,可她若祸乱宫闱,这世上礼法只怕不会饶她,先前本以为她只是为了保命,如今这些天,却看出她竟然打皇上的主意,所以才叫阿碧担心。前朝曾有个太监迷住了皇帝,最后落得被五马分尸的下场,罪名便是蛊惑皇帝,祸乱宫闱。
秦臻一笑,你有此见地倒不容易。其它宫人如今皆是媚颜巴结她,这小丫头反倒是担心她,倒是难得。想了想,便笑道:别怕。说着,嗅了嗅手掌,还闻得到夏候越身上残留的檀香味,便道:我想我没那幺容易死的。
自己调理了几天,秦臻身体便恢复。便又去了夏候越那,夏候越正在觐见一位将军,见她冒冒然闯进来,皱眉轻咳了声,大胆秦妃!太没规矩!谁准你没通报就进来的?
说完瞪了眼张录,张录心头叫苦,心说皇上不是你自己吩咐的幺,这话自然不能说,便忙上前同秦臻道:秦妃娘娘,皇上正忙,您还是先在外候候吧
秦臻也发觉自己莽撞了,但也是这幺久以来,头次在宫里遇见朝臣,所以还是有些好奇,暗暗打量了那位生得威猛高大的武将几眼,一边准备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