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挪动了两下。
垂下眼睑尽量不跟他进行视线上的jiāo流,只求他有事说事,说完立马就走。
妈的,这人技术不行,没什么好聊的。
系统:说好的大局为重任务为先呢。
沈木向前两步走,直bī地陆时年腰杆挺直身体微微颤抖地向后退,直到背部紧紧抵住后面的小几。
黑影投在他的脸上顿住了,闷响一声是药瓶与案桌接壤的声音,陆时年掀开眼皮看着桌面上青花瓷的小瓶子:这是什么?
伤药。
沈木此言一出,陆时年脸颊迅速泛红,原本伸出来想要拿过瓶子的手也顿在了半空之中,也不知是因为羞恼还是如何手臂微微发颤,轻质的纱衣在空中晃动,遮挡不住斑驳的皮肤,更显得人楚楚可怜,弱柳迎风。
放肆。陆时年忽的站起来,对上沈木暗沉黑亮的眼睛,一瞬间的瑟缩之后立即站直了身子,自己可是皇帝,还是有理的那一方,气势上千万不能输人。
就是忒疼了些。
沈木瞧着他就像是前些年野外打猎遇见的那只小刺猬,瘦瘦小小缩成一团,只要有人伸出手指头逗它便立刻滚成一个团子藏好只露出自己浑身的刺。
现在的小皇帝也是,如同惊弓之鸟一般藏好自己的弱点,即使受了如此之大的委屈也只是qiáng忍着不说,现在竟然还有闲qíng看奏折,只是看着他如此坚qiáng的样子,沈木捻了捻手指,回忆着那日晚上的销魂窟一般的舒慡,眼眸一沉。
只想让他受的委屈更大些,眼圈更红些,最好是哭出来,声音还要再大些,凑在自己的耳边用那粘腻的声音叫着自己的名字。
仅仅只是想象,沈木就觉得自己已经要把持不住,若不是因为今日穿的松泛常服,恐怕身。下某处现在瞒也瞒不住,倒是真的殿前失仪了。
清了清嗓子:皇上,这是臣前几年攻打北方蛮子时友人所赠,产于苗疆深山,伤口外敷只需半日便可解了疼痛消了伤疤,效果极佳。
虽记得不甚清楚,但是沈木知道白日里见到的身上的皮肤已是滑腻至斯,更不用说那常年不见人的娇嫩之处了,若是真的因为自己的蛮狠留下了痕迹,那以后自己看着也难受。
更何况刚刚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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