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重重地给了他沉闷的第二击,成功地击垮了他。
他的父亲为了补偿他,将整个将军府一天之内全部jiāo给他搭理,面上是为了让他放心,其实是将这个烫手山芋完全扔给自己。他的父亲,求qíng的话说不出口,却在变相地用自己的行为bī/迫他,威胁他不要追究当年的事。
他真的累了,原来这么多年一个人的死撑其实早就累了,只是他没遇上一个可以让他分享自己心事的人罢了,现在这个人终于出现了,路远也觉得自己活得终于像是个人了,一个有血有ròu被人爱着能感受到爱,也能爱人的人了。
拥抱着怀里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温软的身体,路远逐渐沉迷其中,真正意义上的放松下来。
怎么啦,能跟我说说吗?虽然抱过之后路远的心qíng明显明朗不少,但陆时年还是比较担心,额而且这么多世界以来一直都是这人帮他解决各种问题,现在反过来他的心qíng充满了至高无上的荣誉感,终于可以为某人做点事了,虽然可能他不需要。
只要他问,路远自然不会瞒他:小时候被路其的母父陷害的事qíng,我父亲他、知道了。
陆时年脸色一凛,这件事qíng是他捅出去的,当初得知路远这么多年来的苦全都是他那个继母一手造成的,陆时年差点砸了整个宫殿,资料在他手上转了一个圈就直接到了将军的手里,甚至还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遍当中过程的艰辛。
他有些紧张,颤抖的手抓着路远的手腕,声线都在抖动:是jīng神力的事qíng吧,那将军怎么说?
路远摸了摸/他的脑袋,这时候还能眼含宠溺地笑出来,陆时年简直要给他跪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路远的嘴唇,甚至迫不及待想要撬开他的嘴。
迫不及待想要听里面说出来各种恶毒的话语,各种恨不得路其和他继母去死的话。
比如那个贱人已经被关在了监狱里,或者被将军使用军法处决,打的奄奄一息,或者
路远轻轻一笑,指尖带着丝丝凉意从他顺滑的头发上划过脸颊,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qíng绪,捏住陆时年的下巴:过两天他也会参加我的受封仪式,而且他还会以母父的身份参加我们的婚礼,到时候可不要太失态了。
为什么,我不要,他怎么可以,大将军呢,我要见他。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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