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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可是怎么奔放怎么来的。
陆胭抱着他,满头大汗,奶白的胸乳一颤再颤,“生了这样一个霸王龙,我怕了,我真的怕了,我终于知道我小时候为什么会老是挨打。”
也难怪一向温柔的母亲会变成夜叉,换作是她,生了这样折磨人的孩子,也会成夜叉。
看着她求饶的虚弱模样,谢道年反而恶趣味起来。
东东在小床里睡着了,如果被吵醒了就会大哭,哭得天崩地裂,连声控灯都会被他喊亮。
简直是噩梦。
陆胭也不敢大声喊,他掐着她两条腿,分得开开,眼看着那朵沾了水的花瓣,在抽丝,在吐蕊,在摇摇欲坠,在无力地承受,陆胭死死地捂住嘴巴,浑身通红,手不断轻打着他的腹部,用着急促的气音说:“臭流氓,臭流氓,只会欺负我。”
黑夜里,只有一盏床头灯在亮光,谢道年的手臂肌rou鼓起,腹部的汗一直埋没到丛林中,消失不见。
他笑了,撞得更加恶劣。
压住她,两只手抓着熟透的果实,又挤又捏。
见他这样露骨地看着她,陆胭湿得更厉害了。
“唔···唔···”谢东霖嘤咛着,不满地踹了两下脚,能听见小床上砰砰的两声,吓得两人瞬间停了下来。
幸好没有哭····
只是做梦了····
等了一会后,两人磨得浑身瘙痒难耐,谢道年干脆掀起被子罩住陆胭,夫妻俩在里面翻云覆雨,弄得通体酥软才肯歇下来。
掀开被子,两人浑身汗湿,陆胭趴在谢道年的胸膛上,气若游丝。
谢道年因为连续几个月的奔波,人也瘦了,下巴的轮廓更加清晰,陆胭上前轻轻咬住下巴,然后再抱紧他,谢道年将手搁到她腰上,拉好被子盖上。
在他的手臂包围中,陆胭缓缓入睡。
········
等东东长到一岁半时,南枝也上小学了,陆胭从见微知着工作室辞职,在家休养一段时间,将照顾孩子时失去的元气补回来。
一位当年在大学时很要好的学姐向她抛出橄榄枝,问她想不想和她一起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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