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子!!!”
“你就是这么对你爸的?!”
淩白反手把柏泠挡在背后,冷眼看向面前那个自称是他父亲的人。
宋旗上下扫过他几眼,目光聚在他手里紧紧攥着的那支球杆上。
然后突然脖子一梗:“除了你出生那件事我做错过,后面也从来没有亏待过你吧?你既然恨我,那来吧,拿你手上那支球杆出气吧。”
淩白面色不变,用眼神示意旁边的侍从去叫安保。
“叫安保?”宋旗鼻孔一张一合快速翕动着,情绪激动,“这是家事,你叫安保?!”
他脸色涨得通红,紧紧攥着拳头,整个胳膊都在发颤。
像是就快控制不住要动手发泄,和之前在外边对着亭柱那一通疯狂的敲砸一样。
淩白目光凛冽,握住球杆的手指收紧。
神经高度紧绷,他紧紧盯着宋旗每一个微小的动作。
高尔夫球场太大,新收购之后人员配得还不够足,安保人员估计要一分钟才能到,但是宋旗不一定能忍一分钟再发疯。
他心里生出一点悔意。
在病好之后,他应该早点去练练拳脚功夫。这个时候就不用担心会护不完全身后的人。
突然,宋旗身体前倾。
是要扑过来的动作!
绷着的神经猛地断开,淩白右手握着的球杆往前挥...
挥、挥不动...
他诧异地顺着阻力方向看去——
柏泠在他身后拽住了球杆,以防万一还抱住了他另一只胳膊。
确认已经阻拦住他的动作,她瞥过宋旗身后掐准角度偷偷拿着手机录像的助理跟班,还有僵硬地停住动作的宋旗,心下微嗤。
恶心的老狐狸,这个时候还想着摆淩白一道。
做梦去吧你!
松开球杆,柏泠环住淩白的腰,注意到他浑身还紧紧绷着的肌rou,还有如薄冰般带着余悸的目光。
她露出一个小酒窝,冲他甜甜地笑开,俏皮地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