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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董寄孤在堂上献了一个“瓮中捉鳖”的计策,结果差点叫白虎堂成了那壶瓮,将霍英和霍思远拖入险境,按理应当重罚。但那晚又亏的他在关键时刻破门而入,用烈焰掌逼退了吴灿华,保住了霍英性命,功过相抵。
听说第二日他在白虎堂外跪了一天,傍晚霍英才叫他进屋,不久就传出了他与霍芷定下婚期的消息。
“jiejie也算得偿所愿。”霍思远轻叹了口气,“可惜爹这时候点头,不是没有试探金蟾教的意思。”
上一回二人的订婚宴上,“百草散”第一次出现,如今吴灿华刚死,武遗书踪迹全无,这时候点头准了二人的婚事,霍英未必没有私心。
但他很快又打起了精神:“幸亏今日你来了,我也好尽快着手准备起来。城西有家首饰店,听说师傅手艺很好,我一会儿要找人去订副首饰。还有姑娘出嫁那天要家里老人梳头,我娘去的早,也不知他们找了谁……鼓楼下头张记的粥铺味道很好,我上一次去,好像都是两年前的事情了……”
他絮絮说着,停不下来,眼里尽是笑,连鼻头都似沁了一层薄汗。说到最后,却见他忽然叹了口气:“可惜不能亲自出去。”
谢敛少见他这样神情低落的时候,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屋里一时又安静了下来,过了片刻,才听他说:“只出去一个时辰,或许没什么大碍。”
霍思远一愣,喜色还未到眼底:“这时节,jiejie不会答应我出去。”
谢敛不动声色地在棋盘上落了颗子:“若你这局赢了,我替你想想办法。”
霍思远闻言精神一震,虽知道这事还不一定,但终于笑了起来:“好,可是你说的!”
最后霍思远胜了三子。他棋艺很好,赢棋可算是常事,但少有这么高兴的,谢敛将棋盘收了:“霍公子好棋艺。”
“你之前说得还作数吗?”
谢敛点头道:“自然作数。”
霍思远如同一个顺利讨到了糖果的孩子,松了口气后才终于想起了成人世界的社交礼仪,谦虚道:“我因病整日关在屋里,在这上头花费的时间多些,侥幸罢了。”
他看起来很高兴,哪怕谢敛许诺的这件事还半点谱都没有。坐了一会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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