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钟嵘开口了,“刚刚我家公子已经说过了,现在人人自危。”
“肃清了不就好了。”那人也淡淡地说道。
“哪有那么容易。”钟离的笑意越来越深,“阁下可知肃的是哪个党派?”
那人沉默,等他继续说下去。
“是十多年前的旧皇余党。”他终于放下茶杯,“他们得到消息我还没死。新皇对我这侄儿还挺上心呢。”
“谁透露出去的消息?”那人惊疑道。
“消息是我家公子传出去的。”钟嵘一板一眼地说道。
“所以你是在故意离间他们?”
钟离笑而不语。
那人震惊于眼前这个男人的权术与谋略,“是我轻慢了公子,待我回去和我家主子禀报现在的情势,再与公子详谈。”
钟离收了笑意,站起身理了理衣裳,“下次再见,可叫你家公子拿些诚意出来,别让你这个奴才来打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