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翻去,翻出一个碗状的东西。
也顾不得是何用处,把草药和水倒进去,用小刀使劲儿捣起来。
不知多久,冷热交杂的感觉稍退,呼延澂嘴唇干得如火烤。
他费力睁眼,只见少女半跪在身旁捣腾什么,嘴里念念有词:“真倒霉,怎么就让我遇上了,死就死……”
骊珠不经意歪头,和他视线对了个正着。
“你醒了?”
“你刚才说什么?”他脸上看不出情绪,但目光犀利含着冷意。
“刚才?刚才我有说什么吗?”
病成这副德行了,耳朵还挺机敏。
见她此地无银叁百两,呼延澂一哂。真当他病昏了头什么都不知道?虽然身体难受,意识却不是完全没有。
“扶我起来。”他抬起一只胳膊。
骊珠不情愿地将他扶坐靠在软垫上,又迅速退回原地。
呼延澂脑中隐隐绞痛,掐着眉心说:“喂水。”
“啊?”骊珠像没听清他的话。
他皱眉冷冷道:“愣着做什么?你觉得我有力气自己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