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既然人看了,想必该放心了吧。”
“哼,今日暂且饶你狗命。”金勒瞥一眼殷炽,转身拂袖而去。
呼延澂回头看了看哭得梨花带雨的年轻皇后,略显诧异。
他虽然授命押送楚皇和徐皇后到平川,但从未正眼仔细瞧过二人,此时看,倒觉得这徐皇后姿容确实瑰艳,也难怪宠冠后宫。
“闻说子进在并州收留了个小女子,此后一直带在身旁,不知是不是确有其事?”半途中,金勒冷不丁冒出一句话。
呼延澂心下一冷,面上波澜不惊地反问:“你听谁讲的?”
“哈哈,”金勒笑了声,“我也是道听途说来的!”
“既然是空xue来风的话,”呼延澂双眉微绞,低声道,“金将军也不必管这些闲言碎语。”
金勒斜瞅着他,点点头:“那是当然,子进这样谨言慎行之人,怎么会无故收留一个来路不明的楚国女子?就算做出这样让人背后议论的事,鄙人也不会相信。”
行至府门,呼延澂道:“金兄,我还有事在身,恕不远送。”
“好,等他日我回了都城,你我二人再好好相聚畅饮一番。”金勒晃着着步子,大摇大摆离开。
望着他的背影,呼延澂心里生出疑惑,他怎会知道殷骊珠的事,是谁泄露出去的?他到底清楚多少?看来得留意点身边的人了。
……
永泰四年,殷炽被押入夏国大牢中不久,匈奴君主呼延聪见了这个战利品非常得意。他想看殷炽俯首称臣的丑态,不但没有杀殷炽,还封他当了鲁阿公。
楚皇才离狼窝,又入虎口,但为保全性命不敢公然与呼延聪作对,敢怒不敢言,只得窝囊地接受了封号。
不成想,呼延聪连一丝尊严也不给他留,从此把戏弄殷炽当作最有趣的事,整天变着法子欺负。
平川是为夏国都城,值万物初生、草长莺飞的时节,各处生机勃勃。
叁载年华弹指逝去,骊珠也长成亭亭玉立的姑娘。然而呼延澂下令她不得跨出荆府,只每月有一两次与张氏、蜻蜓见面的机会。
她也听说了父皇还没有死,这成了支撑她隐忍坚持的信念。
呼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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