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留下了印记,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消退。
抬手勾上他的脖子,轻轻的呼吸喷洒在脖颈,痒痒的,若禾鼓足勇气,凑上去——亲了一下。
而后,带着笑意问他,“疼不疼?”
“不疼。”宋梁成被她的小调皮给逗得心情愉悦,嘴角扬起了弧度,思索一番又道:“有点痒。”
“我才不咬人呢,谁叫你清早起来就戏弄我。”若禾终于从他腿上站起来,理了理被弄皱的衣裳,说时间不早,她得回去了,还不忘催促宋梁成换好衣裳去军营。
宋梁成点点头,“我中午回来再去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