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皇后生病了。
官家本就忙于政务,又因为皇后突然生病,劳心劳力,饭都吃不下了。
帝后膝下无女,只有一个儿子禹王,还远在边关,如今都快到年节了,也没听到准信儿说要回来。
若禾作为侄女,必得入宫照顾,不曾想这一入宫便是半个月,皇后的病情不见好转,整日也是汤药吃着,又有宫女的精心照顾,没有起色,实在不知病根在何处。
期间邀月郡主来了几次,看到若禾在,她竟没有同之前那样露出厌恶的表情,像很满意似的,还连连叮嘱他要好好照顾皇后娘娘,安心在宫里住着。
若禾总觉得奇怪,可是又说不上来。
这位邀月郡主不该是很讨厌她才对嘛,怎么突然变了性子?难道是因为在宫里要收敛脾性?
身为梁王的女儿却要住在太后的宫里,连自己的府邸都没有,若禾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总不会这赵霜儿是留在宫里做质子的吧?
想来想去觉得自己不通政事,想这些东西太过简单,左右没个结论,也就不多想了。
在宫里这十几天,她也没忘了宋梁成,自己没能亲自去看他,他一定很伤心。若禾只能每日手写信件,叫小七和镜心轮流着给他送过去。
信件送到大牢门口时却不让人进去了,拿钱也不好通融,只由狱卒将信带进去,又将宋梁成的回信带出来。
小七带回回信,若禾看到上面是宋梁成的笔记,便没有多心,想着许是她之前去的次数太多叫人家狱卒为难了,便借信纸传达相思之情。
一开始,宋梁成的回信都简短而克制,若禾读那信的时候,竟然觉得像是在同自己的兄长说话,后来便情意绵绵,更像是情郎了。
“思君不见君,恨不得相逢。”
展开信件,小七一字一句念出来,叫竖着耳朵听的若禾羞红了半张脸,从前怎么不知道,宋梁成写起情诗来可真rou麻。
阴暗的牢房中,多了一盏烛火。
有一文人打扮的女子坐在牢中,牢房离着关押宋梁成牢房的不远。
她手边堆了十几封信,每一封都写着宋梁成亲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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