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不停地挑逗着薛子钦身下坚挺的物事,甚至连垂着的卵囊也没放过,变着法儿的抚慰。手指时不时在敏感的冠部拂过,带起薛子钦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他已经许久没有自渎过,平日里满脑子都是练兵打仗,最多就是想想野味,现如今身体敏感得不行,根本顾不上一丝丝身为将军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