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惟跟着洪老三进了马厩旁边的偏房,已经进屋的农人提着风灯照亮。房中只有一个大炕,炕头有个小桌子。洪老三把人放在了g上,顺手用被子盖了。拿起小桌子上的火捻子,向农人就了风灯里的火,点亮了炕桌上的油灯。
屋里似乎是亮了些,门外一个慡利的女子声音:水来了啊!我原来就烧了,正好用上。rdquo;一个农妇端着个瓦盆走了进来。她粗眉大眼,不像是秦惟曾经认识的人,但是秦惟就是觉得她看着面熟。那个女子将水盆放在了炕边上,看了眼躺着的人,问道:还有人病了啊!要不要去找郎中?rdquo;
洪老三看秦惟,秦惟点头mdash;mdash;救人救到底呗。那个农妇出去了,农人还等着,洪老三从怀里拿出了钱,递给了他,说道:这是百文,一会儿我们要什么,再给。rdquo;农人高兴地接了钱,多谢多谢!rdquo;提着灯离开了。
秦惟的手指冰冷,水看着是开的,他没等多久,就用手指小心接触着热水表面。洪老三问:小公子想吃点什么?rdquo;
秦惟说:先给这个人治了伤再说吧。rdquo;水终于凉了些,秦惟将手泡了进去,好好暖和了手,才捧水洗了脸,掏出怀里的汗巾擦了脸。
等秦惟挪开,洪老三去盆里洗了下手脸,用袖子擦了几下。秦惟已经不再为此劝阻他,他们这一路,洪老三一向如此,秦惟逐渐无法再把许教授的光辉形象按在他身上。
秦惟到了g边,掀开了被子,给躺着的人检查身体。他费了些力气,终于把其腰间系了死扣的衣带扯开,将已经肮脏的白衣脱下,露出病患的全部身体。他觉得对方的身体一僵,忙看对方的脸,见病患的眼睛还是闭着的,看来是身体对冷空气的反应。
以秦惟外科医生的苛刻标准来审视,那些藤棍留下的紫印和鞭痕并不是重伤。秦惟将人翻身,背后有些烫伤,肩膀上有一处刀伤,刀口化脓了,无法合拢。秦惟又解开病患大腿上的布条,发现那是一个血窟窿,几乎dòng穿了大腿,伤口也感染了,掺着huáng脓的污血满溢在伤处mdash;mdash;这个才算有些麻烦。
秦惟直起身,对洪老三说:去帮我找把小刀来,要锋利。rdquo;
洪老三从怀里拔出了一把匕首,问道:这行吗?rdquo;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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