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把门关了!
娄差役冷笑!你对别人关门还有用,你对我这么个公差关门可没用!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这是你的家,我都不用跑了,到里面收拾你。他放缓了脚步,调整呼吸,大步走了过去。
秦惟的胸口像是着了火一样,烧得他生疼。他逃跑时不敢去侯老丈那里,只能到这里来。
他进了院,闩了门,弯腰喘气,一股腥热从胸腔涌出,吐了口血。一时秦惟觉得天旋地转,差点坐在地上!他对江晨生的身体真是太不满意了!高鹏吐出了内脏的血块还能奔跑,可江晨生此时浑身发软,秦惟竭力坚持,才没一下趴在地上。
门外娄差役喊:开门!我是公差!开门!rdquo;
秦惟喘息着说:就是公差,也不可无故擅闯民宅,你hellip;hellip;你都不是官儿,就这么猖狂hellip;hellip;这是扰民hellip;hellip;我hellip;hellip;我去告你hellip;hellip;rdquo;
娄差役听了,大声笑了:你个蠢货!我不是官儿,可我照样能管你!邵家的家主邵四爷都被我杀了,还收拾不了你小子?开门!惹急了我,我打死你!rdquo;
秦惟一听,险些没喘上气儿来mdash;mdash;邵四爷死了?!被娄差役杀了?!在邵家曾经发生过打斗吗?那邵子茗还活着吗?!他会不会受伤了?!
秦惟恨不能一步就到锦华城找到邵子茗,一股邪火从他丹田升起,他走了几步,到了盖着井口的石板边,奋力将石板向院门方向推开。石板下露出一口井眼,直径三尺有余,里面黑dòngdòng的。
院门处响起了拍门声,娄差役叫道:马上开门!rdquo;
秦惟急忙走到屋子的窗户前,小心地摘下盖着一扇窗户的糙席,轻手轻脚地走到井边,把糙席摊在地上,盖住了井口。
娄差役看了看近两人高的院墙mdash;mdash;当初的房主既然想养外室,不会常住此地,自然院墙砌得高。娄差役觉得爬墙困难,就使劲踹门:开不开?!开不开?!rdquo;门闩已经几年没换,振动之下嘎吱作响。娄差役一听,更加用力踹了几脚,还退后几步,猛地撞在门上。
周围的人家静悄悄的,都没有人出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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