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另一边飞快地挪动,娄差役一步踩在了井口的糙席上,突然踏空,一声惊叫,身体往下坠去,后脑撞在井沿处,身体来回撞着井壁,木棍也发出碰撞声,咚咚闷响,最后噗通一声hellip;hellip;
秦惟等了片刻,爬到井口,探头往下看,黑咕隆咚的,等了会,他才看到了落满杂物的水面。他出声喊道:娄差役?rdquo;下面没有回答。
太阳落山了,秦惟才发觉自己的虚汗已经湿透了内外衣衫,他忍不住哆嗦。听到娄差役说把邵子茗往死打,他一时激愤满腔,的确想杀了他!可现在做成了,秦惟一点都没感到轻松,反而感到很沮丧:本来以为这一世不在土匪堆里,能清白地过了,可谁想还是用了杀计!
他已经不是那个无视人命的十七皇子,也早没了当初许远渴望杀戮的冲动,江晨生饱读四书五经,真心不喜血腥。秦惟甚至在心中对娄差役道了声对不住mdash;mdash;他一时没想出别的解决办法,只能让对方咎由自取。
秦惟叹了口气,推着地站了起来,将石板往回推,觉得很沉!那时是怎么发力一下就推开的?院子门被踹坏了,秦惟也不锁门了,脚步不稳地往外走,摇摇晃晃,有时得扶着墙壁。
天慢慢地黑了,秦惟觉得走回侯老丈院子的路格外长。他心中充满焦虑:自己不能病倒,要赶快去锦华城!邵子茗被打,他伤势如何?自己该买些伤药hellip;hellip;自己杀了人,若是被人发现了,侯老丈他们会不会受牵连?hellip;hellip;他原来还想把这宅院卖了,拿了钱去为邵子茗打点,可井里有个死人,让谁来买?hellip;hellip;
秦惟跌跌撞撞地到了侯老丈的院门前,举手打门mdash;mdash;过去,侯老丈的院子门从来不上内闩:大家都没几个钱,侯老丈天天在正屋里猫着,谁来都行!现在侯老丈和罗妈都有了银子,虽然藏得严实,但院子也开始锁门了。
罗妈听见声音从屋里出来,嘴里说着:是江公子吧?出去了这么长时间,现在才回来!rdquo;江公子帮着她挣了钱,她现在已经把江公子看成半个家人了,她没有亲人在身边,侯老丈和江公子也是,这院子像是个家hellip;hellip;
一开门,她看到江公子脸色惨白,深灰色的胸前衣襟上带着血迹,惊得问:这是怎么啦?!r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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