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阿么回来的一路上也知道柳谚可能是在考场里遭了大罪,回家以后,他把大郎二郎稍稍安抚住,就去厨房烧热水了。
内屋里,刑焰已经三下五除二把柳谚给扒gān净了,他捏着鼻子把柳谚穿过的那套衣服丢得远远的,实在是太特么臭了。
大郎二郎恰好赶在这时候进来,看见阿么把他们爹爹的衣服乱扔,心qíng微妙。
大郎懂事的想把衣服捡起来,然后刚蹲下去,脸色就变了,蹬蹬后退好几步,还严厉的阻止弟弟去捡。
大郎:我就说嘛,阿么跟爹爹感qíng那么好,阿么怎么可能会随便爹爹衣服呢。
大郎二郎调转方向走到柳谚身边,小脸立马就垮了,阿么,爹爹他怎么了?rdquo;
如果没有包子焰,刑焰是不怎么会安慰孩子的,偏偏现在包子焰也不知道躲哪儿去了,他只能硬着头皮道:嗯,你们爹爹没什么,就是有点儿发烧,姥爷去请大夫了,爹爹会没事的,放心吧。rdquo;
大郎二郎小嘴一撇,要哭不哭的,还是乖乖点头,特别乖巧的的坐在g边看着柳谚。
刑焰不知道该说什么,索xing闭了嘴巴,一心一意的做事。不停给柳谚的额头换沾了冷水的帕子。
刑阿么做事速度很快,十来分钟的功夫就把一大盆热水烧好了。
刑焰把人都赶了出去,他自己把光溜溜的便宜丈夫一扛丢浴桶里,里里外外洗了个gān净。
这边刑焰刚把柳谚收拾gān净,刑父就带着大夫回来了。
一番望闻问切,大夫开了张药方,抓了药,刑父把人送走,刑阿么煎药,刑焰,刑焰已经累瘫了,正趴桌子上休息呢。
第14章 刑家有郎(十四)
刑焰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他多久没有这么累过了,也有多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
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意外发现他竟然不是趴在桌子上,看样子貌似,好像是大郎他们的屋子。
刑焰眨巴眨巴眼,问他面前的某人,你好了?rdquo;
柳谚柔柔一笑,也不言语,只是来回抚摸着刑焰的脸庞,像摸着什么绝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与温柔。
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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