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浮:“如果是我刚回来那会儿,你肯定抱不起来。”
顾浮回来后从没停过习武cao练,可不知为何就是吃得比原来少,因此整个人都轻了许多。
傅砚抱着她下楼梯,许是觉得不用自己动腿闲得慌,顾浮非要找点事做,小嘴叭叭不带停,还哪壶不开提哪壶:“对了,我也抱过你,上回提这事你还生气来着,直接把我轰下马车了。”
傅砚脚步微顿,随即加快步伐,进屋后直接用脚把门踢上,接着转身放下顾浮,不等顾浮奇怪,就把顾浮压倒了门上。
门栓抵在顾浮后腰,顾浮反手把门拴上,与低头的傅砚蹭了蹭鼻尖,像两只相互试探的兽,呼吸交融间,唇瓣从轻触到细碾,厮磨着将力道一点点加重,如两军交战,以唇舌为领地,拼尽所能攻占侵略。
躺到床上时两个人都没收住力道,压得床榻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可谁又顾得上呢。
顾浮老样子摁着傅砚,又老样子被傅砚翻身反压。
不过这回顾浮没再让着他,而是在纠缠间又一个翻身,把人压回身下。
傅砚像是认了命,没再纠结谁上谁下的问题,顾浮也慢慢放松下来,仗着居高临下的优势,摸索着解开了傅砚凌乱的衣服……
床榻又一次发出了声响,竟是傅砚趁着顾浮沉溺美色,猛地翻身把人压了回去。
顾浮:“……”
不能翻了,床就这么大,再翻两个人都得摔下床。
况且他们现在是要行鱼水之欢,不是比赛谁能压过谁,再来几次,旖旎暧昧的气氛都能给他们翻没。
在“退让”和“煮熟的鸭子第二次飞走”之间,顾浮毅然决然选择了前者。
没有了无谓的争端,一切变得顺理成章。
混乱间,顾浮感觉自己像是喝了两大车黄沙烫,烧得肺腑guntang,又感觉自己像只被咬了一口的桃子,甜腻的汁水顺着指缝流下手背,啪嗒一声轻响,落到泛着丝丝凉气的席子上,洇开深色的湿痕……
夜晚从未如此漫长,好不容易两人偃旗息鼓,拿了床头放凉的水来喝,结果水没喝几口,剩下的全喂了床榻,就这样他们还没空去想这床还能不能睡的问题,过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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